
当你看到小猫小狗的时候,是不是只会说“好可爱呀!”,而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。想和朋友分享实盘配资开户,也因为词汇匮乏而不知道如何描述。当看到文学作品中的动物形象时,却往往大呼:“怎么能写得这么形象!”
巴金回忆录中的小狗包弟,高尔基笔下不屈的海燕,《白鲸》里凶猛的“莫比-迪克”……都深深烙印在了几代读者心中。难道这就是普通人与作家之间的参差吗?
卡夫卡 《变形记》
一天早晨,格里高尔·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,发现自己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大得吓人的害虫,硬如铁甲的背贴着床。他稍稍抬头,就看见自己的褐色腹部高高隆起,分成许多块弧形的硬壳,被子在上头快盖不住了,随时可能滑落。和庞大的身躯相比,那许多双腿细得可怜,无助地在他眼前舞动。
夏目漱石 《我是猫》
刚住进来的时候,除了主人之外,其他人对我一点好脸色都没有。不管我走到哪里都吃闭门羹,没有一个人搭理我。
不被重视到什么程度呢?直到现在,他们也没给我取个名字。
唉,没办法,为了生存,只能尽量讨好收留我的主人了。早晨主人读报纸,我趴在他的膝盖卖乖。主人睡午觉,我一定跳到他的背上,提供温暖的陪伴。
展开剩余78%千万别误会,这么做并不代表我喜欢他,实在是寄人篱下身不由己。
后来混熟了就不那么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了,早晨驻守盛热饭的木桶之上,晚上不离暖炉旁边,晴天的时候嘛,当然是趴在走廊上晒着太阳打盹,爱自己才最舒坦。
莫言 《生死疲劳》
在高密东北乡的地盘上疯跑了两天之后,心中的怒火渐渐消退,饥饿使我不得不啃食野草和树皮。这些粗糙的食物使我体会到做一匹野驴的艰难。对香喷喷的草料的思念,又使我渐渐回到一头平庸的家驴。我开始向村庄靠拢,向有人气的地方靠拢。
钻洞入门,这是狗猫的伎俩,一头堂堂正正、自命不凡的猪,绝对不应该采用这种方式。既然做了猪,要么就吃了睡,睡了吃,为主人积肥,为主人长肉,然后被主人送进屠场。要么就像我这样,玩出点花样来,让他们不见则已,一见惊魂。
安娜·休厄尔《黑骏马》
对我们来说最开心的就是去主人家的围场或老果园里散步。蹄子踏在草地上的感觉是那么凉爽、那么柔软,空气是那么芳香宜人,自由是那么令人快乐——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:扬起蹄子奔跑,躺下来打滚儿,或是啃一啃清香的青草。我们还会不约而同地站在那棵大栗子树下乘凉。这里最适合我们安静地聊天了。
赫尔曼·梅尔维尔《白鲸》
莫比-迪克是一只凶猛而狡诈的白鲸,在大海上一再使许多捕鲸者失肢断臂,船破人亡,成为捕鲸者心目中一种妖魔。插在他身上的标枪都纠缠不清了;是呀,大个儿,它喷水很大,跟一大堆小麦一样,白得跟我们南塔开特一年一度剪过羊毛后的羊毛堆一样;它尾巴一扇一扇,就像让狂风吹散了的三角帆一样。哟!朋友们,你们看到的就是莫比-迪克,莫比-迪克,莫比-迪克!
莫比-迪克就这样穿过那静谧的热带海洋,在那像是兴高采烈、不断鼓掌似的浪涛间继续前进,人们依然看不到它那沉在水里的充满恐怖的体躯,完全看不到它那扯伤得怕人的嘴巴。可是,不一会,它的前身慢慢地从水里冒出来了,它那整个大理石也似的身体顿时拱成一个高高的拱门,像是弗吉尼亚的天然桥,而且警告似地在空中挥舞着它那旗帜般的裂尾,这条大神现身过后,往水里一潜,又看不见了。
弗吉尼亚·伍尔夫《弗勒希》
然而弗勒希并非普通的狗。他虽精力充沛,却也喜欢沉思;他虽只是条狗,却对人类情绪具有高度的感知能力。
整天将希腊辞典枕在头下,他自然变得不喜欢吠叫和咬人;他宁可选择猫族的安静,也不喜欢狗族的强壮;而他最爱的,又莫过于与人类交流沟通。
高尔基 《海燕》
海燕一边翱翔,一边呐喊,如黑色闪电,如利箭一般,冲向乌云,用翅膀刺穿海浪的飞沫。
它疾飞,像一个魔灵——一个高傲的黑色魔灵。它大笑,它号叫……它嘲笑乌云,它因为喜悦而号叫!
在雷声的愤怒当中,这只灵敏的魔灵早已听出疲倦。它相信,乌云无法遮挡太阳,是的,无法遮挡!
巴金《小狗包弟》
狗来了,是一条日本种的黄毛小狗,干干净净,而且有一种本领:它有什么要求时就立起身子,把两只前脚并在一起不停地作揖。这本领不是我那位朋友训练出来的。
它还有一位瑞典旧主人实盘配资开户,关于他我毫无所知。他离开上海回国,把小狗送给接受房屋租赁权的人,小狗就归了我的朋友。小狗来的时候有一个外国名字,它的译音是“斯包弟”。我们简化了这个名字,就叫它做“包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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